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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(六三)敕勒川副本(19)  (第3/7页)
   许大夫伸手一按,季怀真痛叫一声,烤过火的针往上一扎,季怀真又是一声痛叫。他每叫一声,燕迟就跟着一抖,心急如焚地看着这脾气暴躁的老汉,却又不敢吭声,只得默默把手一伸,给季怀真攥着。    五针下去,季怀真虽满头大汗,脸色却好过不少。    许大夫横了燕迟一眼,然而这小子满心满眼都是季怀真,又哪里分给他半分心思,还是三喜有眼色地翻出笔墨纸砚递上。    “你派人去铁凌邑抓药,每日喝上一副,小火慢煎,三碗水煎成一碗,听明白了?他这一脚挨得不碍事,就是得躺上半月。”    季怀真叫唤道:“不行,几天后就是我成亲的日子,当然不行。”    并非是怕耽误成亲,而是如今上京看似平静,实则暗涌翻滚,他须得尽快回大齐才行,多耽误一天,阿全和季晚侠就越危险。    自三喜出现的那天起,叫他等上几日已是心急如焚,怎可再耽搁?先前不愿以陆拾遗之名同燕迟成亲的是他,如今迫不及待那天早点来的也是他。    “你就任由他性子胡来?”徐大夫一瞪燕迟。    燕迟一瞥季怀真,没有吭声。    “就该一脚踹死你!”    许大夫气急败坏,笔一摔,大步走了,燕迟又捧着纸追上去,半晌才把人哄好,事情交代下去,派人去铁凌邑抓药。    见燕迟回来,季怀真悻悻道:“这老头儿是谁,说起话来比我还要讨嫌。”    燕迟把头一低,缓缓道:“他是以前跟着我娘的人,后来被我父王抓来敕勒川,我娘刚来的时候身体不是太好,夷戎的大夫治不好她的病。”    季怀真没再说话。    他不说话,燕迟也不吭声。只三喜贼头贼脑地往旁边一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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